”秦金玲顿时心生警惕,在明代,女子的岁数一般不会轻易教人得知,王朴毕竟只是表亲,与她们还未熟到可以百无禁忌的地步。
“没,没,姐姐说胡话。”秦玉兰连忙岔开话题,谈起种花的心得,但是秦金玲越想越觉的可疑,有个大阴谋正向她笼罩过来。祖父逼着她每日须来看望三表哥一次,娘亲更是特意炖了碗鱼汤让她捎带过来。
秦金玲盯着趴在床上的王朴打量,忽然凑上前去,萌萌的眨了眨眼问道:“三表哥,你趴在床上不会无聊吗,咱们就开个诗会吧,比比谁的诗词作的好。明日小妹带琵琶过来,把诗词弹唱与你听,好不好嘛。”
“我,我不会作诗,那玩意儿从来没学过。”王朴虽然能背几首诗和词,可在古代,正宗的诗词类似于歌词,要配上词牌弹唱,里面有很深的学问,他是一窍不通,若是造假露馅那就更丢脸了。
这人一看就是没有学问的饭桶,做事莽撞,胆大无脑是个名副其实的武夫,这样的武夫只知道杀人,毫无情趣,教她嫁给这个粗鄙之辈,还不如去死。秦金玲越想越急,忽然掩面大哭,夺门而去。
王朴目瞪口呆,完全傻了,这小表妹哭什么,难道在大明朝不会作诗等于残废一个,十足可怜,因此小表妹怜悯不忍见,恸哭而走。哎呀,以后要好好学作诗,教小表妹宽心才好。
却说秦金玲一路跑回厢房,趴在床上泪如泉涌,生母魏夫人听下人禀报急急忙忙赶来,见了秦金玲泪人一般,自以为女儿是被王朴非礼了,但她不敢问,一问就成了定局,王朴家里可有势力,不能打不能杀,吃亏的只能是女儿,名声毁了这一生就完了。转头就见两个贴身丫鬟呆头鹅一般不知所措,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给每人赏一脸掌。
两个丫鬟吓得跪在地上求饶,秦金玲微微愣了下嘟嘴道:“娘,你别打她们,都是三表哥不好。呜哇。”
魏夫人仰天无语凝噎,心说:“女儿,这话不能讲啊,后果是无尽深渊啊。得,都是公公的馊主意,什么秦家有钱无势,王家有钱有势,这门亲若是成了对秦家不亏。好嘛,人家就是个有钱有势的畜生,老娘就去问公公亏不亏。”魏夫人当即出屋,一路疾行去找公公兴师问罪。
秦坤安正在书房练字,听说发生这等丑闻,他是最看重名誉之人,这叫他如何见人,急火攻心之下,只觉天旋地转,当场昏倒在地。魏夫人毕竟是个女流,慌了神就命下人去叫齐家里的男人。秦府的男人们此时都在外面或在茶馆,或在店里,或不知所踪,下人们四处搜寻,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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