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直起身子,声音提高了八度,"重新认识下,我是程姑娘最最最亲近——"
战慕辰瞳孔骤然收缩。程锦月最亲近的?他不由自主攥紧了被褥下的拳头,指节泛白。这些日子他多次向程姑娘表露心意,却总是得不到明确回应。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举止轻浮的男人?战王感到一阵刺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比邪神留下的伤还要疼。
"的友人。"幽冥老祖突然喘了口气,把剩下的话说完,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程锦月将药碗重重放在桌上,药汁溅出几滴在木纹上。"玄!"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战公子需要静养,你别在这里胡闹。"
战慕辰紧绷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放松下来,但随即又因程锦月对那人的熟稔称呼而再度绷紧。他们之间显然相识已久。
"战公子,把这药喝了,好好歇息。"程锦月的声音柔和下来,将药碗递到战慕辰手中,"很快就会痊愈的。"
药汁苦涩的气味钻入鼻腔,战慕辰却觉得这味道比方才那人的笑声好闻多了。他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余光瞥见幽冥老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能装到几时"。
程锦月接过空碗,起身准备和幽冥老祖一起离开。战慕辰心头一紧,他不愿就这样让她走。电光火石间,他捂住肚子,发出一声痛呼:"哎哟,头好疼啊..."
程锦月立刻转身,担忧地快步走回床边:"怎么了?头不舒服吗?我给你看看。"
幽冥老祖翻了个白眼,孔雀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满是讥讽的眼睛:"战王殿下,你头长肚子上来了?捂着肚子说头疼。"
战慕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松开腹部的手转而扶住额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程锦月检查片刻,发现他并无大碍,轻轻叹了口气:"你现在需要休息。"
她转身要走,战慕辰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衣袖。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程锦月低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面还带着战斗留下的伤痕。幽冥老祖的眼神则瞬间冷了下来。
"程姑娘..."战慕辰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多谢相救。"
程锦月微微一笑,轻轻抽回衣袖:"举手之劳。战王为百姓除害受伤,我不过是尽绵薄之力。"
幽冥老祖冷哼一声:"是啊,战王殿下英勇无比,连邪神的一缕残魂都对付不了,真是令人'敬佩'。"他故意在"敬佩"二字上加重语气,眼中满是挑衅。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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