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穿过重重院落。她心中焦急如焚,脑海中不断浮现呼延敬温和的笑容。二表哥在生意管理上颇有天赋,年纪轻轻便掌控者呼延家所有生意往来,从未与人结仇...
"砰"的一声,程锦月直接撞开呼延敬的房门。屋内挤满了人,几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围在床前摇头叹息。浓郁的血腥味和药草苦涩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程锦月心头一紧。
"你、这、这谁啊,如此无礼!"一位身着褐色长袍的老者被撞得踉跄几步,气得胡子直翘。
程锦月顾不上解释,只匆匆道了声"得罪了",便挤到床前。当她看清床上之人的模样时,胸口如被重击,呼吸都为之一滞。
呼延敬平躺在床上,俊朗的面容惨白如纸,唇边挂着干涸的血迹。他身上盖着薄被,但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上布满了狰狞的刀伤。最触目惊心的是胸口处一支断箭,箭杆已被截断,但箭头仍深深插在心脏位置,周围的血迹已经发黑。
程锦月强忍心痛,伸手搭上呼延敬的脉搏。指尖传来的跳动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时断时续,确实是濒死之兆。更糟的是,脉搏中还有一股异常紊乱的波动——中毒!
"姑娘,无济于事了。"先前那位老者叹息道,"箭入心脏,又中剧毒,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程锦月充耳不闻,她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呼延敬体内的毒素流向。这是一种罕见的蛇毒,正在缓慢侵蚀心脉。她必须立刻行动,否则就算取出箭矢,毒素也会要了二表哥的命。
"都出去!"程锦月头也不抬地喝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呼延灼,大步走了过来。他看了眼床上的二弟,又看了看程锦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听锦月的,都出去。"呼延灼沉声道,随即带头离开了房间。
待最后一个人退出,房门关上的刹那,程锦月立刻行动起来。她左手握住呼延敬的手腕,上古戒指突然泛起微光。眨眼间,两人便从房间内消失无踪。
下一刻,程锦月已带着呼延敬出现上古戒指空间中。这里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四周是看不到尽头的药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有些甚至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老人参!老人参!"程锦月高声呼唤,声音在回荡在上古戒指中。
"来了来了,小丫头又怎么了?"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药架深处传来。接着,一个须发皆白、面容红润如婴孩的小老头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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