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间讲清楚，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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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的难处，我能理解。”江菀柔点点头，“不过，你哥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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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蒙布朗融化在陆以诺的舌尖，他抿了抿嘴唇，没有像往常那般第一时间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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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信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想让我哥知道，又怕让我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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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迦南低着头，江菀柔只能看到他的脑袋顶，头发旋儿的方向竟然和陆迦南一样，不知是不是统一从爷爷那边遗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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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应对得很好了。”她低头转了转手里的调羹，“你哥说，你比他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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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这么说？”陆以诺睁大的眼睛里投出了小鹿一般清澈的目光，脸上终于显出了这个年纪的男生常见的青涩和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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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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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陆以诺再次微微垂下头，“这话除了我哥，也不会有别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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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哥他从来不乱夸人。”江菀柔将头发拨到耳后，防止扫到渐渐融化的gelat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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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倒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毕竟陆迦南平时也没少夸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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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同意我们这边提出的合同方案了吗？”陆以诺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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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怎么可能这么轻率就同意？”江菀柔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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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以诺没能收住拖长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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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谈生意的规矩，先签订保密协议吧。”江菀柔从包里取出了单片文件夹，放到了桌面，“江南稻这边，我已经签好字盖好章了。如园那边，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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