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016没有疯人的疯人院

冯绣虎眼珠子转了转，“我是说万一，那个法阵真的召唤出邪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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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斯吴爽朗地笑起来：“那么首先你就无法站在这里跟我讲这种笑话。洛蒙张会犯低级错误，但他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法阵最中间的图腾代表了法阵的指向，为了避免你真的召唤出什么来，洛蒙张给你的一定是某个随手涂鸦的错误图腾，要么就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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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绣虎想了想，确实是空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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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斯吴话锋一转：“让我们回归正题，所以我觉得洛蒙张没有畏罪自杀的可能，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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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没看清。”冯绣虎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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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斯吴差不多快习惯冯绣虎说这类难以理解的话了，他摆摆手：“我相信洛蒙张的消失与你无关，或者说我相信的其实是他——你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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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歉意地看了眼冯绣虎：“原谅我的直白，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他想踩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虫子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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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绣虎点头道：“洛蒙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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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霍利斯吴微微一笑，“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派人在圣堂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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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绣虎抓了抓胡茬：“洛蒙张还欠着我好处，我得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他要是一直玩消失，我打算去把教堂里的那幅挂画拆下来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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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斯吴：“……哪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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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口那幅。”冯绣虎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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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利斯吴笑道：“神引破浪图，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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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走，霍利斯吴一抬头发现已经到断浪桥城墙下了，他一直被冯绣虎领着往前走，都没发现已经走出这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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