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01一个美好的下午

手脚并用地往后退，直到背抵在掌柜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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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缓缓抬头，当看到掌柜那张脸时，他浑身一个哆嗦，胯下顿时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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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客们纷纷观望，有眼尖者第一个瞧见小厮湿了裤裆，不禁拍桌笑骂：“嚯！这牲口尿了！掌柜，你亏了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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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里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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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笑着对茶客们作揖：“让诸位见笑，先莫闹了，容我把买卖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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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抓起小厮头发，拽着小厮一起来到冯绣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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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低着头浑身抖得像筛糠，却丝毫没有反抗，顺着掌柜的牵引四肢着地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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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先是对冯绣虎拱手，然后埋怨般地看他一眼：“这位爷，看你也是个体面人，我便不多嘴了。买卖开张迎四方，爷要是看上了，提一嘴便是，我哪有不卖的道理？直接上手未免莽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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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绣虎看看掌柜，又看看下面的小厮，满意地点头——这一声声爷给他叫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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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显然误会了什么，他松了口气也笑了：“看来规矩您都懂，咱做本分生意，也不狮子大开口，就照市价往上加两成——您看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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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可一点假话没掺，不信你去竞买行问问，愿意出高价的有多少？况且养这些年我也有感情了，本想是自己留着，眼瞅着年岁就该到了，却没想今天被您先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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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掌柜又踹了小厮一脚：“遭瘟的东西！你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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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瑟瑟发抖没有回答，一旁的茶客喊道：“不是你刚刚抽他的时候给抽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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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絮絮叨叨，冯绣虎不禁皱眉，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越说自己做本分生意的，宰客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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