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黄色的企鹅脚蹼,而是人类少女雪白柔腻的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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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光脚就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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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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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澄被自己的问题蠢到了,接着问道:“明明在打扫,你怎么过来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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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音要我和黑川一起……打扫用餐区……黑川嫌我笨手笨脚……让我随便去哪里都行……”少女慢条斯理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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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知道你来我这里,肯定会收回原话,真澄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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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抬起头,“真澄……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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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用了,你进房间休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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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也嫌我……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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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的眉梢略微下垂,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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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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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少女一脸认真,真澄不好拒绝,叹了口气,妥协道:“我要擦窗户玻璃,你来给我打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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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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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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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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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扑腾翅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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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下意识摇头,“要擦玻璃的话,至少先把手伸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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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静伫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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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停在她张开的翅膀上,心情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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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玩偶服,没办法自己脱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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