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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不好,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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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蒙上一层阴影的表情,真澄一下子脱口而出,被打断话的海月双眸睁圆,盯着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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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真澄连忙改口道:“还是让神代她们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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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想逃避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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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回事,不要学神代的口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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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要真澄……”水母少女固执道,语气混入几不可闻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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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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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叹息一声,好在隔间的墙壁上贴着一张迷你的清洗台,将内裤泡在水里,透明的蕾丝像水母一样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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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上香皂,小心翼翼地用手清洗,同时扭头问海月:“话说,裙子没弄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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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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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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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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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海月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在马桶盖上,蓦地低喃道:“凉飕飕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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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还有可以换的内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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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用想,答案是否定的,真澄静静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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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的百褶裙是长度过膝的款式,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就让她这么出门,只能用洗手间里的设施快速烘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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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自己穿吧,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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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把干燥的内裤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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