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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音在吧台前的椅子坐下来,用手撑着脸,不当一回事道:“在宇治的时候,你不是也问了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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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气氛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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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也要读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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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吧。”真澄这么回答之后,那双紫水晶般的双眸依旧直勾勾地盯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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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问我的时候,感觉到的是什么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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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音抛来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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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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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触碰回忆,那场火大会虽然已经过去半个月,当时的心情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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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真澄想了想,形容道:“……感觉就像是战国时代奉公的武士,明明宛如落椿一样壮烈战死,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但是却仍然避免不了一种近乎于忐忑的不安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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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说完,连他自己都差点被这段长难句回答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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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惑地微侧螓首,旋即唇瓣流泻叹息:“那种像网页自动翻译一样的回答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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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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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旋即陷入沉默,是在咀嚼自己话中的真正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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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神代你那个时候笑了对吧?而且不是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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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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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音轻轻点头,“那个时候,我心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自然而然地就表现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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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过去的浮光掠影,她双眼微眯,店外不知是油蝉还是寒蝉的鸣虫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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