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惊道:“恕民妇耳背,是何人杀了温伦?他可是苏辅国的左臂右膀啊!”
“还能有谁?”
离风又端起茶碗,摇头吹了一下浮沫,喝了一口茶水又道:“那老匹夫,居然污言秽语当面辱骂本宫不说,还对父皇的圣旨说三道四,如此大逆不道之徒,不斩了他,大渭律法何在?皇室尊严何在?”
“还有,坤宁宫那个侍卫长也是,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居然敢向本宫拔刀,此乃谋反之举,阉了他让他当个太监安心侍奉皇后,也算是给皇后娘娘一个面子。”
“本宫的东宫殿,那管家和门房,居然无视本宫这个太子的存在,如此目无尊上,不阉了他们去当太监刷尿桶,更待何时?”
一番虎狼之词,说得慷慨激昂,可听得唐夫人额头上,却是冷汗淋漓。
但?珏不以为然,轻蔑地斜瞥离风一眼,心里就骂开了锅。
吹吧!
你就死不要脸的吹吧!
别说砍了谁的头,还是阉了谁的根,就是怒斥这些人几句,我还真能高看你一眼。
杀人?
呵呵!
知道刀是如何拿的吗?
就你那德行,去青楼耍耍威风,给那些歌伎们施展些下三滥的手段,说不定还有人信的。
杀人,而且还是朝中得势不小的大臣,别说你是个太子,就圣上,想要除掉他们,也得权衡再三的。
就你那德行,宰只鸡别把自己吓尿,就算你还有三分男人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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