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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储用手指轻轻在那略有些灼烧痕迹的奏本上摩挲了下,忍了又忍,终于是还是忍耐不得,向朱厚照问道,“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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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没想到梁储会直接找过来,这会儿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刚才不是已经让人给梁卿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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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储长叹一声,语气消沉的说道,“老臣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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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裴元,默默的垂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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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的这份奏疏在自保之余,却是小小的坑了朱厚照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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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梁储会跑来找朱厚照要奏疏原本查看,之前让陈心坚在审讯过程中搞手脚,也无非是预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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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件事牵扯到梁储儿子的命案,事情是非常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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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们真的把这奏疏造的太过完美,一旦这奏疏流出,只要有一处错漏被攻破,就意味着整个奏疏被坐实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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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负责此事的镇邪千户所,就要单独面对梁大学士的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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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就连天子也会弃卒保车,对此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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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奏疏写的很周密啊,天子被其蒙蔽,也很合理吧?等到时过境迁,上头当初私下的承诺,谁还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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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这奏疏一片废墟,还能有力的定性“三河驿案”,那么和这件事牵连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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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是上边点头了,所以这件事才是弥勒教干的,而不是真的有什么符合逻辑的狗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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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朱厚照就没了装傻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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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懂了这些的梁储,也一下子就明白了,现在天子想要的就是朝堂稳定,所以“三河驿案”和梁次摅的死,必须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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