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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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选的这处位置略偏一点,周围又坐了许多锦衣卫的密探,倒也不怕被人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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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兴致勃勃的四下打量了下,又听了会儿举子们的键政,才对裴元道,“莫要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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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便不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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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智化寺时,曾经在蒲团上对坐闲聊过,朱厚照自己不在乎,裴元自然也不想拘泥什么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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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前些天还刚进宫见了朱厚照,彼此也没什么新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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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也没急着问霸州平叛的事情,反倒津津有味的,继续听那些举子们的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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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了好一会儿,朱厚照示意了下举子们那边,向裴元询问道,“裴元,你也听了半天了,有什么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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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想了想,说道,“很多人关注的不是平叛本身,也不怎么讨论平叛的过程,而是在关注平叛的影响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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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事情的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这个真相能带来什么才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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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也不希望朱厚照太过关注平叛本身,因为那里有太多裴元的朦胧美,裴元现在想引导的,是让朱厚照费精力去解决后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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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见裴元这么说,笑道,“你的观点倒是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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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还以为裴元会在文官和武将之间挑一个立场站队,然后再表达看法。没想到裴元既没站在文官那边,也没站在武官那边,而是以更广阔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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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想了想,对朱厚照说道,“卑职可以立刻证明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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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听了,来了兴趣,“咦,你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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