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爬床（h）

，为此推开她，让她伤心，这么做，真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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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拱起腰，像拉满弦的弓，将她护进怀中，低头吻她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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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哥哥没有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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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来一次，我不会去和妈妈告状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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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那件事情，是他们分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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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是他自己，叫年少的她看见兄长自渎，不知道是多大的视觉冲击，有没有伤害到她的心灵，他说不清心中是歉意更多，还是爱意更多，手掌捂住她后脑，低头追吻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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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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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男生有需要很正常，是我那时候太小，还不懂事。”她的小手抚在他腰上，揉了揉，试探着往下摸，摸到性器，好奇地抓紧，等它在手心一点点膨胀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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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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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急促，却没躲开，声线发颤，“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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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们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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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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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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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像灵巧的蛇，冰凉湿滑，钻进他的腰带，扯下他的内裤，毫无阻碍握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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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你看，我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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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诚表情十分痛苦，忍耐痛苦，放纵痛苦，而放任她作乱，更令他痛苦，身体因此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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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柱身，语气平静，“爸妈是不是把公司全留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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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诚倒吸凉气，“小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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