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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过去的谢妄和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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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谢妄莫名低下头颅，抬起来的一瞬，眼神冷淡得过分，黑沉沉的眸子像是枯寂的深潭。他第一次一字一顿叫出了徐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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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莫名的笑了，对上徐晏的眼睛，语气淡淡的像是嘲讽，“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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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养你给你名字的人都已经选择了飞燕，你再这样说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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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心里一凉，眼神不自觉地瞄了一眼用后脑勺对着她的椿，突然像是被尖锐的针尖刺入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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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瞧着徐晏的神情，生出几分愉悦，又轻飘飘落下几个字：“没有人会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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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尘埃，但是飞燕，飞燕不一样，她是圣人，她从未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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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徐晏闻言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没有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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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们这些早就该化为尘埃的旧物，谁还会记得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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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谢大方士，不是你散布谣言，让漫山遍野的飞燕花绝迹的吗？不是你压迫桑城改名的吗？不是你处心积虑让飞燕仙人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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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不明白，想要救活飞燕仙人的是你，让她被历史遗忘的也是你，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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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花的事情是奚薇告诉徐晏的，在奚薇承诺会一直陪在徐晏身边时，徐晏就告知了奚薇些许关于谢妄的事情。而奚薇也做出了自己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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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爱慕飞燕，而飞燕爱着世人。谢妄想要复活飞燕，却也想私藏仙人。所以谢妄绝对接受不了有人质疑他对飞燕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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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谢妄第一次有些咬牙切齿，甚至控制不住在掌心凝了一团暗色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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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没有动，她只是望着一言不发的椿，轻轻地唤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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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不大，但对于修习之人来说，这声音就如同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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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绿衣的女子毫无动作，只有清风吹起她轻柔的裙摆，那么柔软，又那么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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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灵力团裹挟着风声直直袭击了徐晏，徐晏知道自己躲闪不了，索性只在身上覆了一层灵力想着不要受伤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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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谢妄后，她的理智总是轻易被愤怒操控，明明只需要再等待短短半日，奚薇就能带着后手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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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失信了，也不知道奚薇能不能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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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冲击，一口鲜血喷出，徐晏眼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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