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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等我回来的时候，栗家已经分崩离析，栗家老爷押镖途中死亡，摇红不见踪影，我只收留了栗夫人和摇红的弟弟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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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不了摇红的失踪，日日颓唐。然后我娘才告诉了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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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老爷被人算计走了一趟根本完成不了的押镖，摇红为给她爹报仇潜入仇人家中，本来就快成功。结果为了我，她不得不改变计划威胁仇人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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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我对着那个救我的仙师感激涕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的手上沾满了摇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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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非要前往边城，如果不是我遇到兽潮，如果不是我娘去求了摇红，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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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本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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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可是奚明越的命是摇红的命换回来的，他只能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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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桑晔站直了身子，脸色冷肃，眼里尽是愧疚。“城主府失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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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作为桑城的一把手，本应该好好保护所有的百姓。但这些桩桩件件的事情下，却没有一个地方看到城主府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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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奚明越扯着嘴唇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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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摇红已经死亡，那么今天的那个人是谁？”桑晔并没有因为奚明越的态度失落多久，他很快正色提问：“那日你非要去春湘楼接回那个‘摇红’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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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见过她的躺在乱葬岗的模样，但是，摇红就是摇红。”奚明越不愿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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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要分享深埋在内心的愧疚和痛苦。给那些无人愿意听的话找一些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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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摇红又一次离开了我。而我已经犯下了罪孽，或许只有死在边城才是我最好的归路。这样，摇红就不用两边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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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奚薇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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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奚明越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明明会为了百姓前往边城，却也能为了摇红伤害他想保护得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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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苑的血气可不是小天的血就能造成的，那样的浓重的令奚薇感到刺鼻的味道，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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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可不仅仅只包括母亲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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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奚薇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事情太多都忘记安排摇红的娘和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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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注意到奚薇的突然动作，徐晏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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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奚薇小声摆摆手，“我先出去一下，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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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薇离开后，屋子里沉寂一瞬。桑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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