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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灵力如同潺潺流动的溪流汇入摇红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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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的灵气团挤占了血色气团的空间，血色的流动慢慢停滞，摇红眸中的红色也渐渐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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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徐晏想要收回手时，摇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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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晏很快发现自身的灵力完全不受控制的流出，想要抽干她的丹田，经脉都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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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红也并不好受，鲜血渗出浸透了白衣，连口鼻也开始流血。她却咬紧双唇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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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徐晏的灵力丧失，摇红身上，一阵浓绿色的气旋如同脱缰的野马奔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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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大作，油灯微弱的火焰左右飘忽，绿色气旋和血红气团不断碰撞，徐晏伸手想要挡住狂风，却被气团间交锋的余威狠狠一撞，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疼痛，嘴角流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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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摇红不知何时从床上站起来，手腕上的麻绳已经断裂，浓绿的气旋从她枯瘦的身子上溢出。她缓缓地走向徐晏，白衣和长发被风吹得扬起，胸前的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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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红走到徐晏面前，抬起手，食指触及她的额头。徐晏躲闪不及，只感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密密麻麻的画面，所有片段纠缠在一起，搅得人脑子混乱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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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徐晏模糊地看见面前的人勾起一抹十分勉强的微笑，然后眨眼间被绿色掩埋。耳边是虚弱至极的声音，“已经没有时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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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听清后面的话，一阵猛烈的巨响掩住了所有的声音。大团的红绿色撑破了整间屋子，溢到院子里又因为没有寄体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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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为什么说对不起？脑海里闪过这一想法，徐晏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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