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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不能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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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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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以后真的看不见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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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的心痛了一下，说：“那么以后我做殿下的眼睛，片刻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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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阴雨，霏霏的雪无休无止，下得大街小巷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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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满走向户部议事厅，那里早已人满为患，大多数是炎炎夏日里叫嚣的最厉害的一批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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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的撺掇肃王登基，有的应和着魏家的论调忙着抢三大夫的位置，还有的趁萧冉被困府中说过不少风凉话，总之秋后算帐，一个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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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原同文渊阁不对付，本就是林忱在事变里要清剿的对象，这下子干脆不挣扎，任由这些人在自己的堂子里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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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摊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并不参与那些如何保命的计划，不妨冷眼向外一看，见江清漪左手撑着伞向院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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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只手套上的银丝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在这样的阴天也闪着微光…户部尚书一边想，一边起身去迎接她，大笑道：“江大人，你也是来这，和这些人一起为以后的自己哭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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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满看了他一眼，没理会这发疯的人，径直走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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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进场，立刻招来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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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恶者有之，欣悦期待者有之，麻木看戏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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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来干什么？”魏家人冷眼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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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也不至于落到此地！”有附庸肃王一党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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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漪看他，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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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是他自己做出的，附庸者本不少他一人，说到底，他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别人风光的时候他喊破了喉咙也不见得引人注目，别人败落的时候他歇斯底里地推卸责任也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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