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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接应你们，清理的活由他们来做，但结果要你们来背。要叫全城的人都知道蛮人正在起兵作乱，这一点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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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清晰直白，不过有些不大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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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阁要提前清理掉太后殡天后可能会作乱的势力，要名正言顺，要悄无声息，就要让上京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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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尔思忖片刻，提出了她最想知道疑问：“清理掉这些人，你们就能达成想要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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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冉抿了口甜酒，笑出两个酒窝，道：“十一娘真是聪明绝顶，若是提早遇到几年，说不定我们早就成为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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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这问题避而不答，阿希尔心里也就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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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这一手，文渊阁应当还有不少后招，否则，单是排除异己，根本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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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另有一点担心。”萧冉倚住雕栏，“一旦上京乱起来，局势将很难控制，到时侯，你人在抱月楼内，真能统筹全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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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尔接住她审视的目光，心里的隐秘处被敲响，然而，她没有露出半丝迟疑，说：“我不会拿自己的妹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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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烟散尽，阿希尔坐在抱月楼最高一层，看楼内的红绸渐渐飘下去，四处水榭上通的水停了、舞乐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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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安静得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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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的楼，是奢靡堕落者的极乐净土，也是歌女舞女燃烧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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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从后面拉住她，把她从危险的栏外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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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哦，这样坐着会掉下去的。”小孩子稚声稚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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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尔疲倦地回头，抱住她，微笑道：“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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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刀尖上作舞尚没有受伤，何况稳稳地坐在木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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