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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的戏码，”池漾咬牙切齿，“早该知道她们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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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过去捂住池漾耳朵，又被池漾捏着拽下去。她看向裴九遥，神色冷静：“我没事，我要亲耳听到她们被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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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盯着场上那几位，直到法官宣判维持原判，也没将视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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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见她一直盯着池姝二人，问：“你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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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晌，直到退场，池漾才松开紧攥着裴九遥的手，眼眶有些赤红，声音轻颤着说：“没有了，我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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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裴九遥将池漾揽在怀中，“我以为你不会那么轻易让她们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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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偿一命，应该的。”池漾看起来远比裴九遥想象中镇定，“我只恨让她们多活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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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车里，裴九遥说：“她们当然应该偿命，只是我以为，你会让她们死前遭受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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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也恨这两个人，如果不是她们，池漾不会那么小失去双亲。就算池漾打算背地里让她们吃点苦头，裴九遥也觉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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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池漾转过头来，看着裴九遥说：“你以为我会怎么做？剜掉她们的腺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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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愣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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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情。”池漾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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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楚……”裴九遥差点脱口而出，又紧急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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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司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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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裴九遥说完才觉得不对，“你知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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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低笑一声，“好奇你什么时候才跟我摊牌，宝贝，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黑丨社丨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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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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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说？”池漾捏了捏裴九遥手指，“当初想看看你究竟能容忍我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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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轻哼一声，带着一点被骗的不满，慢慢转过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她们来到一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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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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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下后，池漾说：“是我母亲的墓地，我想带你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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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下车后，裴九遥指着不远处，“那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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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姐姐和乐仪姐。”池漾往那边望了一眼，走过去，牵起裴九遥的手，轻声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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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位母亲合葬在一起，只有一块墓碑，上头写着两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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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接过一捧用荷叶包裹的冰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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