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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突然冷不丁问：“你说，我姐姐真的是正常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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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听见“姐姐”，斟酌着回：“她在生病之前，很早就觉得自己身体不对劲了，虽说医院没查出来，但我觉得很可能是什么……基因疾病。如果是下毒之类的，不可能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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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生怕自己说出什么池漾不爱听的，再引发她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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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点了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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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显疲态地靠在椅子上，慢慢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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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池总，之前你让我查的关于裴九遥的事情，也有眉目了。”林秘说完，看向沈心怡，在征求沈心怡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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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心怡点了点头，才走上前去，说：“裴九遥确实在一年前跟星崇签了对赌协议，但我听说那份对赌上没签具体数额，有些奇怪，就深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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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曾经为明和出资的‘王秋水’女士，资金走的是白芷在国外的一个投资公司，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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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递给池漾一张照片。“裴九遥和白芷一起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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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只是一个空壳公司，为明和注资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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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迅速从椅子上坐起来，手指抚上照片里裴九遥模糊的侧影，苍白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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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张拍的还不如狗仔的照片里，裴九遥裹得严严实实，跟白芷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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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身形极其相似，就算林秘和沈心怡见过那么多次裴九遥，又跟白芷十分相熟，都只是在拍摄者告知后，才勉强能分辨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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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池漾在如此高强度与极端情绪对冲的状态下，在刚刚还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发抖的状态下，只一眼就摸上了那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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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摩挲，眼神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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