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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对于你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也不需要太久，只要能制出药剂，我们的协议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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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池漾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果然拟定了协议结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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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池漾疏离，却将责任推到裴九遥身上，说她无法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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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这样一个身份，裴九遥连反驳都十分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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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呢？”裴九遥抬着疲惫的眼眸看向池漾，问：“之后你治好信息素紊乱，找一个喜欢的Alpha，或者Omega共度余生，但那个人不会是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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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点在合同上的手指轻轻一颤，收了回去。过了很久，声音冰冷地说：“也可能没有那个人，我会把一生奉献给我的事业。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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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知道呢？”裴九遥收起落寞的眼神，勾唇笑了笑：“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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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速拔出签字笔，在合同空白处写下“裴九遥”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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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时间久了没写，裴九遥居然觉得有些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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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收起合同，冲二人露出一个职业微笑：“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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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离开后，二人都靠在沙发上缓了缓，相对无言，又别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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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协议仿佛压在心中的大山，各自胸膛都开了个口子，凉嗖嗖往里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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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漾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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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明白自己哪里不满意，却没办法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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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合同纸上的两个名字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鲜红的指纹像心头血刻在那里。但白纸黑字上满满都是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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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遥知道池漾不信她，只是没想到暧昧散尽的第二天就是这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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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像一把刀，将将立在两人中间，冰冷的寒光都刺得人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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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是信息素控制，只是裴九遥回到原世界的任务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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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举步维艰，有这么一份协议，至少她和池漾，真的算是各取所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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