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包竹的臭爪子,苏浅看在他搬运了一桌子美食的份上,莫得感情地安抚道: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乖乖坐好吃饭饭哈。”
谷征简直要笑死,赶忙附和着:“对对对,乖乖吃饭饭,别瞎捣乱哦。”
“yue。”韩冰曼搓了搓手臂冒起的鸡皮疙瘩,“打住吧你们,影响到我食欲了!”
梁延扶额轻咻一声气,感慨他们这个小团伙儿没他就得散呐。
于是乎,自觉是时候“承担起责任”的梁延默默停下了干饭的动作,顺便转移了一下话题。
“不知道教官下午什么时候会召集我们集合?”
说起这,苏浅也很感兴趣,成功在包竹的爪子下保住灌汤包并且安全吃进肚后,她问道:
“教官最近抽的哪门子风啊?好端端的,怎么还越来越暴躁了?把你们当驴子赶是要闹哪样?”
梁延很客观地猜测:“大概是受到了你的前车之鉴,觉得我们都是亟待打磨的璞玉,想要助力我们尽快地蜕变吧。
不是有句古话吗,说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
他觉着咱们的功夫下的还不到位。”
苏浅恍然大悟。
“合着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你们这是无形中被我给卷到了。”
她假模假式地用沾着油渍的爪子虚虚抱拳朝四人拱手道:
“殃及池鱼啦,对不住,对不住各位哈!”
韩冰曼:“散了吧散了吧,不吃了!胃胀得慌!”
包竹:“我提议,把苏贱贱开除队籍,支持的举手!”
谷征:“同意。”
梁延左右看看,说:“那我也同意一下。”
没办法,他也是被卷到想死的其中一员,没立场不同意。
苏浅最后举手表决:
“不同意。
我将行使我常任理事的一票否决权,所以议案作废,哈哈哈。”
皮了一下很开心,苏浅喜滋滋继续干饭。不过她还是有些困惑。
“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对,我躺得很平的时候你们也没跟着躺平啊。如此算来其实也算是两相抵消了不是?
所以你们就没和教官好好理论理论,阐述一下不同个体训练节奏的不统一性?”
谷征幽幽地说:“不,你忽略了其中一个关键因素,训练节奏可以不一样,但,客观指标就挂在那。
所以,我们悲剧的苦情点在于,耗费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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