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这事儿不可推辞,当即低下头查阅,不说话了。
很快他选出五张卷子,“臣以为这四张十分可取,另有一张,臣惭愧,一眼瞧出是小女拙作,只是臣不知是否是慈父之心的缘故,虽有些粗糙,竟也觉得比剩下这几人的好些。”
元煊定定瞧了一眼行礼答话的李山鸣,瞧得李山鸣要叩首谢罪之时,却倏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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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傅揭开了糊名,那四张卷子中,三男一女,都在他取用的名单中。
没有李山鸣长孙的试卷。
他慢慢意识到了,这李山鸣……是个天才,也真是个书呆子。
“那你的长孙的试卷,你没认出来?”元煊含笑问道。
“认出来了,臣觉得,他的答卷还差些火候,他还年轻,不过十五岁,下一次再试吧。”
元葳蕤抬袖掩笑,一双秀目洌艳生辉,“诸位考官,可曾听见了?”
元煊垂眸提笔,声音不减笑意,“你哪里是什么慈父之心蒙了眼睛,我瞧着眼明心亮极了。”
“陛下!!”罗梵之喊了一声,汗如雨下,再说不出话来,只跪伏在地。
崔耀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这骨头缝里都空乏得厉害,再没有支撑的道理,他几乎可以瞧见当年牵连全族和所有属下的鸿秋大案来。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这事儿,到底还是办错了。
人,也看错了。
他再抬脸,已经恢复了笑意,“梵之,这是做什么呢?陛下之前,怎可失仪?”
崔耀察觉到了上首帝王的目光,那是玩味的审视。
元煊从未发怒,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这种博弈她从来不会失态,可如今他的人却失态了。
“臣以为,李祭酒到底是才高,目光也极高,比我还苛刻些,算上其幼女,也只选了五人而已,不知陛下如何裁决?”
元煊并未直接回答,反倒转圜一句,“今日咱们私下议事,并非张榜,也不是朝会,闲聊而已,便是吵嘴,也不算失仪。”
“不过,”她抬手,指间夹着那一份名录,上头有几道赤色的划线,又添了几行名字,叫所有人同时提起了心弦。
“我虽是太傅教的,却不比太傅仁慈,若不是李祭酒来扮这个严厉的角色,只怕我这个君王也显得苛刻起来了。”
她似是玩笑,下头的人传阅名录之时却都没有当那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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