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饶安不是全然会委曲求全的人,当日陛下不肯许她事成之后的位置,她又怎么会转而投向阿爷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刚刚历过劫的元谌却冷笑道,“綦伯行知道我不敢现在造反,早早闯入宫中问过我了,他没有杀我,定然是没有相信元舒,看她之后在肆州如何自处。”
“陛下与其在这里庆幸我阿爷没有立时三刻杀了你,不如想想和蠕蠕的和谈吧,蠕蠕王不知为何将婚期延后了些,只说如今春寒路不好走,要另择五月的吉日。”
“哦我忘了,方才我阿爷过来,早早替您安排好了后续事宜,只让您待在皇宫里,不必多加操心。”綦英娥笑起来,一双幽蓝的眼睛像极了她的阿爷。
元谌早已习惯綦英娥的冷嘲热讽,反唇相讥,“那就请皇后自己好生努力,早日怀上皇嗣,好将皇子外公请入宫中,一举事成了。”
綦英娥并未言语,只伸手抚上了腰际上挂的玉璜。
那玉璜曾经也挂在煌儿身上,因为他总是好动,嫌弃这东西规训了他的步伐,总是急不可待摘下来,被她劝急了,就说要送给阿母。
她唇角勾起一点笑,她的孩子只是她的,自然只需要她一个人努力,和这些男人有什么关系。
是她的孩子,就是煌儿。
三月的北地,终于渐渐有了春日的景象,满地嫩草,显出勃勃生机。
高深这些时日不太好过,岳斗和綦明罗回肆州后颇受綦伯行重用,约莫是岳斗在綦伯行面前进言,或是别的什么,他屡屡被排挤,几次议事也没带上他。
他心中暗觉不妙,好在跟他一起不得意的还有好几人,其中一个,便是李觉。
李觉失意,反倒比高深神色还淡然些。
“早晚的事。”李觉仰头饮酒道,“我规劝明公早日处置了那几个残暴贪官,尤其是那个刘珍,这才失了明公的青睐,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我……身为属下,只有规劝主公的道理。”
他们这些人都没有把元谌放在眼里,不只是綦伯行之故,更是都瞧得出来元谌能力远没有他的野心大,说到底跟随的还是綦伯行。
高深顺着说道,“明公亲贤臣,远小人,若不听劝诫,也是有小人蒙蔽了他的耳目,只一味逢迎的缘故,我听闻刘珍将岳斗引为义父,时常赠送宝物美酒美人,当真可笑,这般荒唐的人成了明公的亲信,又喜欢排挤人,想来是腿脚正经站不住的,只能一味挤走旁人的位置,早晚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