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静修实则指不定与僧侣有染,驸马自觉面上无光,也很是看不上男子一般粗狂的公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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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煊淡淡看着地上的人,终于开了口,“你说这些,就是为了激得我发狂,是吗?”
那被踹得斜倒在地上又被踩碎了指骨的人忽然在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中察觉到了冬日第一片雪花昭示的冷意。
他不知道那冷意从何而来,却识时务地闭了嘴。
但显然晚了。
“窦妪,我睡前想要一盏热羊奶,您替我吩咐下去吧。”
窦素诶了一声,刚要走,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长公主。
长公主自从佛寺归来在府中大多披着一件缁衣,此刻被火光照着,红红黑黑,绛紫深沉,此刻已经蹲了下去,任由袍底落在污秽地上。
她落下去了,像是燃着的灯芯落到了泥地里。
元煊对上那张有些发福的脸,轻声慢语道,“我也知道你究竟背后的人是谁,不用急着回我,若你当真背后是穆望,早在你说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你就被穆望一刀攮死了。”
“你抱着必死的决心,究竟为的是什么呢?妻儿?我倒是不信,若你当真深情厚谊,就不会在驸马要清算你一家的时候还在激怒我。”
“不过没关系,这般的硬骨头,我可见多了。”元煊倏然又放低了声音,“你是白鹭的下线吧?”
庖人陡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长公主,想要否决却发觉一把短刃已经划开了他的脖颈,轻而凉,尖锐的刺痛一瞬间就消失了。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在他的头顶。
本朝开国前期,内朝与外朝并行,内朝尊于外朝,内外有侯官,常微服杂乱于府寺之间,以监察百官疵失,及高祖改制后,方逐渐汉化,明面上被御史台取代,转明为暗。
因伸长了脖子盯着人瞧,被人戏称为白鹭。
只是如今皇上登基时年尚幼,太后两度临朝,中又有奸宦专权,侯官几乎不复存在。
元煊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叫人漏了一瞬,哪怕一瞬意外,也足够说明这事儿就是有人驱使白鹭干的了。
“让我猜猜,你这白鹭的主子,究竟是谁?”
“我父皇?穆望是他的近臣,我是他的亲子,婚也是他亲口赐下的……”
那人眼底出现一抹厉色,“我说,我说,是,是广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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