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的到来可以改变很多,
他的心境已经全然发生了改变,
倒不是说他多爱那个孩子,而是他不可救药地,病入膏肓地,万劫不复地爱上了孩子的娘亲,
在这样的叶柳面前,他一败涂地。
…
傍晚,
酒酿把睡熟孩子放回小床,小床靠着窗子,而那盆小树盆栽就放在窗沿。
沈渊刚回,他披上寝衣,到床边看了看孩子,顺便给那盆小盆栽浇了点水,
“女医说你胀奶胀得厉害?”
酒酿嗯了声,说,“已经把当归人参汤停了。”
这是个好征兆,说明气血已经补回来了,不好的是补得太好,孩子一不吃,胸脯就胀得和石头似的,还连带着发低烧,
瞧,眼下又开始了。
她也不害臊了,拐着男人胳膊就往卧房走,
门一关,床帘一放,跨坐在那当爹的腿上就让他帮忙,
毕竟这种活也只有这当爹的能做。
月子里沈渊失控过一次,第二天就被女医冷着脸说了几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个字不敢辩解,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说,“知道了,一定尽量。”
医者仁心,满头白发的女医也是个头铁的,也不知是讽刺还是真出主意,便说,“实在忍不住就纳两房妾吧,叶夫人的身子没法经您这么造。”
沈老爷痛定思痛,天天泡冷水澡。
…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们不再争吵,举案齐眉,共同抚育孩子,就和话本里最终卷,历经艰难万阻,终于在一起的夫妻一样,
可沈渊总是感到不对劲,
叶柳变得不再是叶柳了,
人前,她总带着笑,谦卑恭顺,行为没有半点差池,
人后,他看见她偷偷落泪,
不是受了委屈或者惊吓的落泪,而是靠着水榭的窗子出神,好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捂着脸开始哭,
眼泪从手掌和脸颊的缝隙中流出,肩头不住颤抖,看起来好悲伤。
他找大夫来看过,都说叶夫人身子正在好转,无需担心,
所有大夫都说她身子没问题,只有他能感受到她在煎熬,
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丫鬟说你一整天都没出门?”
又过了寻常的一天,
他换下官服,拆下一丝不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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