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他的脸。
但仍旧能从那顶标志性的尖顶帽认出来人,魔法师今天没穿魔法袍,而是换了一件稍微华贵一些的长袍,装饰虽然不算繁琐,但也很精致,跟他头上戴着的陈旧帽子很不搭。
独自站在那儿像只孤僻的野鬼。
冗长黑暗笼罩下,枝头鸟雀喋喋不休的鸣叫,风声沙沙吹的落叶翻飞,江屿白才吃过果子,没想到那果子没熟好,喉间酸涩还没下去,正酸得难受。
魔法师一见他便弯眉一笑:“意外吗,我来了。”
江屿白没开口,指缝间亮起点点魔气,似乎想叫人。
“别冲动。你仔细看看这回来的只是一个残影,对你造不成威胁。”魔法师手掌平摊往下压了压,似乎看不到他的排斥,仍旧自说自话,“几天没见,你身上的伤养的挺快啊,”
江屿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喉间那股酸味愈演愈烈,他终于开口:“要说什么快说,别浪费时间。”
魔法师说:“你把我的衣服拿走了,还理直气壮的问我要说什么?”
江屿白丝毫没觉得不对:“所以这次来你要把帽子也留给我?”
魔法师被逗乐了:“我是来拿回我衣服的,要说你偷拿走是为了研究,这几天也研究好了吧?”
江屿白平静地吐出几个字。“不知道,没见过。”
理不直气也壮。
魔法师没忍住挑眉。
江屿白敲敲窗,赤裸裸的威胁:“快走,不然把你这缕残魂也打碎。”
魔法师指尖落在窗台,隔着层朦胧月光望着江屿白:“明明恢复了大半记忆,你却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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