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花苞:“这盆说不定能开花,这两天弄到房间里,可别错过了。”
维达尔揪着盆栽的叶子,有些嫌弃:“我不可能让这么丑的花进房间。”
江屿白毫不客气:“那你就出去,爱睡哪儿睡哪儿。”
维达尔接手过来,端着花盆面色如常:“虽然颜色丑,但形状别有特色,摆在窗台观赏性不错,留着吧。”
江屿白挑眉:“留着谁?”
“留着我。”维达尔堪称能伸能屈,垂下眼无辜地看着他,“你还要赶我走吗,就为了一盆花?”
江屿白啧了一声,狠狠搓了把他的脸:“再装小白花试试呢?”
维达尔故作无知地眨了眨眼。
将满意的几盆花转移到房间里后,江屿白躺在躺椅上休息,正好看到维达尔将那银白头发扎起来,瞧着干脆利落:“又要出门?”
维达尔说:“忙着赚魔矿多搞点领地来,以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动动手指,魔力附着在脸上,登时换了一幅面孔,眉弓挺立,眼窝深而凶悍,五官平平。他转头望着江屿白:“怎么样?”
江屿白认真道:“你想跟我打架。”
维达尔仍旧那样望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江屿白说:“可能是你的伪装看起来很凶,黑漆漆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人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一架,很有压迫感,像挑衅。”
维达尔若有所思,挥手撤掉伪装,淡淡眸色重新望向江屿白:“那现在呢?”
江屿白摸了把他的脸,若无其事回头:“像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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