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是鲁求英在正月里自酿的一坛八宝米酒,入口甘甜滑爽,没有高度白酒的辛辣烧喉,就是一个润。
司机们走南闯北,各地的酒也喝过不少,但却没喝过这个,个个兴起要来尝尝。
鲁求英也不多说,只是一个劲的陪他们喝,不消片刻,米酒就报销了半坛子。
“不是我说,就是没劲江南的酒!”
“甜丝丝的,好喝。”
“我一个人能喝七八碗没问题。”
司机们几碗酒下肚,个个唾沫横飞地吹嘘起来,祝红生也乐呵呵的参与进来。
兴许是酒喝的涨肚子,祝红生起身趴在岑济肩头:“岑老师,想解个手,哪里能方便?”
岑济听后一笑,伸手往旁边一指:“祝大哥,你喝这么多,要不要我扶你一起去?”
“唉咦!祝技术员在厂里那是有名的海量,这酒又没什么劲,别管他就是!”
司机们纷纷起哄,祝红生也是拍拍肚子:“放心吧,等我回来把剩下的酒都给报销咯!”
中午全队的社员们都在打谷场上吃大锅饭,桌子板凳都是就近搬来的,热热闹闹好似过年一样。
鲁求英和司机们坐在打谷场一角,不时有社员过来找司机们敬酒。
山东汉子也是豪爽,一直是酒到杯干,敬酒的社员们也个个都竖起大拇指来,嘴里不住地夸赞。
“祝大哥,你这次还住我家,晚上咱俩好好睡一张床上好好聊聊!”
周能军端着一只碗,找鲁求英讨了半盏子酒,站在桌子前举起碗来作势要饮,可转眼一瞧,却没找到人。
岑济跟周能军说了祝红生去解手的事,周能军本想作罢回去吃饭。
可一旁的司机们个个酒虫上头,争先恐后地站起来,要替祝红生代酒。
没想到鲁求英却伸手按住酒坛子:“各位、各位,不是我老汉舍不得酒,这酒后劲大,大家实在是不能多喝了!”
司机们一听这话都梗住脖子较起劲来,你一言我一语,让鲁求英不要担心,他们都是常年在外饮酒的老手,这点酒根本难不倒他们。
鲁求英听完照旧是面带微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你看,祝技术员去解个手,到现在都没回来,我看八成是醉倒了!”
“不可能!”
“咦!这咋可能嘛!”
几个司机话音未落,就见大黑蛋提着裤子跑来了:“支书,快让人来搭把手,那个、那个祝技术员在茅房前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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