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半只烧鸡, 重新洗漱一番,拿起那本日记,瞪着日记捶了它两拳。
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在我这里待着不舒服,想你主子了?
沈子矜想起了帝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便对着手中的日记重复道:“再敢逃,打断腿。”
随后他将帝王的那本日记也塞到了枕头底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翌日早朝,萧怀廷坐在龙椅上,视线扫向堂上,只看见站朝的沈云,并未发现沈子矜的身影。薄唇溢出一声叹息。
他收回视线,然后落在龙案上时,黑眸微微一颤。
沈子矜躺在床榻上正睡着,枕头下忽然震了下。
“什么东西?”沈子矜闭着眼睛嘟囔完, 翻个身继续睡着,接着,枕头下却又震了下,沈子矜终于被吵醒,神色怔了怔,望了古色古香的卧室几息后,手伸进了枕头下,把日记摸了出去,打开看去。
【子矜,日记它自己又回来了,就在金銮殿的龙案上。】
【这次子矜莫要怀疑朕了,朕是清白的。】
沈子矜皱眉拿起笔写道【你哪里白了?哦,对,皇上身体很白,可心却是黑的。】
身体白?萧怀廷脑中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旋即在日记上写道【子矜身体更白,比朕白了许多。】想了想又写道【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
【无耻,臭流氓。】
沈子矜把日记重重的摔在床榻上。
那边,萧怀廷揉着眉心。
他一时没忍住,调戏了子矜。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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