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应了声,忙去通知厨房。
沈子矜招待萧怀廷:“雷惑兄台喝茶。”
萧怀廷坐在桌边,端起茶盏:“方才你昏迷时,一直说着‘薛放璃’的名字。”
沈子矜解释:“他是我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萧怀廷轻轻咀嚼。
沈子矜眉眼轻弯:“雷惑兄台是我救命恩人,嗯,是我心中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马上又道:“你贵庚。”
萧怀廷:“二十有六。”
沈子矜:“比我大七岁,我可能称呼你为雷大哥?”
萧怀廷静了片刻,微微点头。
王公公不是说沈子矜双十吗,怎么变成了未及冠?
沈子矜把裹在他身上的衣裳脱下来:“谢谢雷大哥的衣裳。”
萧怀廷起身取过他手中的外套,穿在身上后,才意识到这件外套已被沈子矜穿过。他心中略有嫌弃,觉得外套已被弄脏,但在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药香时,他的嫌弃之意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视线再次扫了一眼床头几上那瓶沈子矜的药。
萧怀廷想起被沈子矜岔开的话题:“我们初次见面,我怎么会是公子心中最重要之人!”
“因为雷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说着,沈子矜透着病容的俊颜上,升起几分调皮:“我若是女子,非要以身相许报恩呢。”
萧怀廷视线落在沈子矜比女子都清丽的脸庞上,那双桃花眼双瞳剪水,顾盼生辉,仿若带着钩子,一不小心便要沦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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