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守岁身边停下。
不算精巧的临时身躯,扭过头。
“只管往前走,斐径缘。”
“只管……”
斐守岁适应着眼睛,他的身躯不痛了,仿佛极北的风,能吹散病痛。他的身子骨甚至有些轻飘,还没来得及回话,顾扁舟已经走远。
高台上神明,视线落在他与陆观道。
斐守岁咽了咽,与陆观道说:“放我下来。”
陆观道:“……”
“陆澹,你听到话没?”
“不要。”
“啊?”
陆观道仰头与陛下:“有话快说。”
斐守岁:“?”
太白金星甩了甩拂尘,忍俊不禁。
那位不露面的陛下,好似也有笑意:“适才你的慷慨激昂我都听到了,还有要说的吗?”
“我自然有话要讲,但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
陛下额前的珠帘晃了晃,他面向身侧仙使,“哎哟,这小顽皮石头竟然还有问题,你瞧瞧。”
仙使谦卑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