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文牒与琉璃花敬上。
模糊间,斐守岁看见一个老者持拂尘而来,接了两物,于层叠的云后消散。
云层滚滚。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不给看真貌,不给晓真容。
斐守岁厌倦了什么都要遮挡的神明,好似面容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连看都不给看了。他甚至在联想,这是不是烛龙的阴谋,为何偏偏要这个时刻还他记忆,让他血泪糊眼。
槐树皱起眉,却又因为眼睛没有恢复,只好作罢。
真是奇怪。
缩了缩身子,腰间的画笔硌着斐守岁与陆观道。
画笔……
那只没有缘由的手,那收走亓官麓的符文之手,竟是收养他的老妇人。
斐守岁:“……”
本来上一次天庭就足够了,可接二连三的事情都仿佛在告知斐守岁,他的曾经,也有无法磨灭的罪孽。
想着想着,文牒坠在案桌的声音,打碎了斐守岁混乱的思绪。
斐守岁同陆观道一起,看向高高在上的神明。
神明开口道:“如此甚好。”
斐守岁:?
又是:“既然妖界用此法器为凭,也是省了不少力气去寻妖捉妖。好好,好法器。”
琉璃花被放到一边。
神明续说:“两位使者不远万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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