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面镜子还能牵线?”
“都是月老的法器了,自然是能的。”
“我还从未知晓……”
“话都说一半,故意捏做高深。”躲在四象后头的谢伯茶,小声蛐蛐。
可月上君甩袖:“若非外力破坏,槐妖自己无法放走妖众。”
“说的也是……”
“毕竟槐妖才千年修为……”
“嗳,我们都知道月老您的心思,”
又不知是哪位神明,“您已幻术著称,但凡是去历劫的仙君仙子,都要从您这儿拿走渡劫红绳。这既是幻境,又是红绳的,难免不想到千年前那场……”
那场什么?
谢义山探头探脑。
月上君却不在乎话中之话:“你们知道我的心思,那我难道不知你们的?”
镜中的两人尚在厮杀。
月老温柔的视线落在镜上:“做错了事自然是要受罚,我也并未反抗。”
“您最是遵纪。”
“是啊是啊。”
“那可是月下红娘,月上君子。”
谢义山纳闷:“这话怎么突然变了方向?”
前头挡着的孟章传音解释:“天庭之中,不该得罪的有许多,其中最要紧的便是月老。”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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