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棍拍打草堆。
小径两边种着许多梧桐,树桩宽大,又接连不断一排跟着一排。树丛间混合浓重的雾,像水流般涌向唯一的生灵。
风从树间穿来,斐守岁的眼睫被渐渐打湿,他为留力气度化不知在哪里的冤魂,甚至没有想到该幻出个屏障。
毕竟幻境也够他恢复许久了。
走着走着,古树慢慢变矮,似乎种的又不是老梧桐了。
黑夜里。
斐守岁无心关乎身侧是什么,他就想赶紧去那棺材铺看看,去证实一切是否与他想的一样。
谁知,刚看到些亮光,映入眼帘的竟然就是棺材铺。
小路赫然断在棺材铺前面的竹林。竹叶梭梭,远处微弱的光亮,结合树上那番旗子。
是棺材铺无疑。
斐守岁抹去脸上水珠,方才记忆可用咒法。他衣衫湿了个大半,又兼穿过竹林,不少竹叶黏在衣裳上不好掸去。
顾不得这么多,狼狈点也无伤大雅。他提青袍快走几步,便走向棺材铺。
是熟悉的位置,木门只有一个辅首。
白灯笼闪呼闪呼,深秋的每晚都在刮风,一阵冷似一阵。
伸手入衔环,敲上三下,斐守岁立马念诀暂时隐去身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开门的依旧是那个骂骂咧咧的黑牙。
一张老脸,和上一对黑瞳,左边眼睛有道竖直疤痕。
黑牙左看右看发觉没人,骂了好久才关上,尽是些不入耳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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