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思考。
斐守岁看着心慌,若原本自然的笑还能与纸偶区分,现在池钗花所表现的可以说与纸偶无异了。
夫妻二人聊了许久,池钗花便拿了一层食盒离开书房。
斐守岁的神思跟着池钗花正要远去,他静静地听到唐永一句。
“蠢人。”
斐守岁條地转身,他见着唐永长着与唐年相差无几的脸,那张脸却是一丝不苟地看着手上书卷。
老妖怪存下疑惑,跟上池钗花。
外头的大雨未停。
池钗花撑一把油纸伞,来到唐年住所。
小院离书房不远,但池钗花似乎并不想进去,光是在院外淋雨踱步就花去了好些时间。直到被唐年院里伺候的小厮看到了,她才进了唐年的屋。
屋内的气氛很尴尬。
大雨瓢泼而下,水雾扩散在游廊青阶。
唐年在读书。
池钗花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两人沉默良久,唐年捂着额头很是烦躁:
“嫂嫂来作甚,是又有什么好婚事让我攀高枝吗?”
池钗花咬唇,脸涨得通红,她急于反驳,重重地将食盒扔在桌上。
“我只是来给你送吃食。再说了,不喜欢便不喜欢,非要呛得姑娘家落了泪,现在全城都传你是断袖,你可心喜了?”
唐年猛地甩下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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