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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守岁说得很慢,慢到陆观道以为斐守岁不愿搭理他。
陆观道看着仅剩一对脚板的麒麟模样糖人,他忽然说:“不晓得委屈的意思,就是有点吃不下东西。”
斐守岁还没回话,一个熟悉的语调闯入两人的耳朵里。
语气是恳求带点羞愧,似乎是不好意思又恬不知耻,声音靠陆观道近些,幽幽的,做贼心虚般。
“那小公子不吃,可以赏给我吗?”
陆观道被声响唬一跳,糖人从他手上啪唧掉在地上。
小孩子瞪大了眼,他看到方才包子铺门口磕了三个响头的乞丐,正贼兮兮地捡起地上的糖人。
乞丐咧嘴憨笑着抹去糖人上的灰尘。
斐守岁皱眉拉着陆观道的手要走。
乞丐却说:“公子有事来镇子里打听,不如问问我们做花子的。说不准这消息比那些妇道人家的快。”
斐守岁停下脚,他看一眼周围的人。
街道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有陆观道不解地看着他。斐守岁拍了拍小孩肩膀。小孩歪头不语。
“回去再买一只。”说着那只烧鸡已丢在了乞丐手上。
陆观道盯着烧鸡,问:“真的可以再买一只?”
“嗯,真的。”
……
客栈。
陆观道洗了离家后的第一次澡,已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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