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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的晚上吧。唉,刚好是唐家出事的时候。”
斐守岁剪着红纸,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里盘算个不停。陆观道确实可疑,一个没有妖力的普通人,居然能感知到怨念。确实会有感知能力很强的凡人,但能这样的很少。
更有夸张的早被修仙门派给绑了去,哪里轮得到流浪。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斐守岁放下剪子,在烛火之下,起身作揖。
“原来他是镇子里的人,刚好劳烦大爷送他回去吧。”
陆观道已经熟睡,听不到这番言语。
斐守岁又说:“大爷,你也看出来了,我一介书生出家赶考,糊口本就困难,实在是带不了个孩子在身边。要是真带着走了,也是拖累了他。不说万一,这小孩要是与那些贵人有缘,被捡了去,也能讨到一个温饱,跟着我就只能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