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男人一直尖叫,心头一股火涌上来就想去理论,结果好像遇见了鬼压床,怎么都起不来。”
“你竟也遇见了鬼压床?”
“可不!难道你也?”
祝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们说的男子尖叫,莫不是昨夜做了噩梦的自己?
他侧过了身,继续听着。
“小点声!”其中一个人压低了声音,“最近这个镇子上闹鬼!听说啊,已经死了无数精壮男人了,咱们别惊扰了那位爷,赶紧吃完上路为好!”
“在理在理。”
祝岐看了看他们和家中瘦狗如初一辙的身形,又联想到他们口中的“精壮男人”,简直是丝毫不相干。
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邻桌议论的几个男人,眼神齐刷刷看过来。
祝岐嘴里的馒头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
他嘻嘻笑了一下,扔下铜钱又抓了俩大馒头,飞速冲了出去。
那几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哪里追的上祝岐,更何况祝岐事后琢磨,他做噩梦不至于“尖”叫,他们几人的仇怨与他八竿子打不着。
正这么想着,祝岐往头顶上方瞧了瞧。
不到晌午,日头悬在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