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去调查,只是次次被当着众人面要求摆正自己侧妃侍妾的身份,纪渊也着实烦了他的纠缠。
流言飞起后,谢霖就学着低调,世人皆晓月白养之,他就换了青衣。不再自作多情地做饭等人,纪渊回家的次数居然多了起来,于是谢霖就尽量在背后处理好一切,不去纪渊面前碍眼。即使听到纪渊又光顾了哪些销金窟,他也只是跟在后面打点,查清楚身份背景,若是纪渊实在喜欢想纳进府里,他也不是不行。
像上次那样找进戏院去,是他被秋风冲昏了脑袋,往后不会再犯。
“在其位,谋其事,”谢霖沉吟,对李屹说,“于公,他是皇子我是臣,我当辅佐;于私,他是夫君我是妾,妒乃大忌。”
更何况自己当年留下来,就是为了帮助纪渊,甚至嫁作侧妃,也是为了不让歹人瞧上七皇子王妃的位置。他这样家世的人卡在侧妃这里,自然能筛掉一大堆心怀鬼胎的人。
京城是个吃人的京城,谢霖已不再奢望其它,只希望纪渊能够顺利得到他想要的。
只是……只是,若能多爱他一点就好了,谢霖自叹,这样的念头,他日日夜夜地劝自己放下,但实属不易。
安顿李屹离开,谢霖也整理着准备回家,手上将书册都收进柜里,心里想着要带一份松子百合酥回去。
城南甜子铺松子百合酥味道最好,以前纪渊去纪含府上借住,他总会备上一份。今日纪渊见了纪常,心情定然不好,稍微绕远点带一盒,甜食纾解心情。
这么想着,谢霖计算着路程,揣在怀里走得快些,赶回家前凉不了,若是纪渊不在,那就等他回来烧水蒸一下,热腾腾的味道不会差。
谢霖将最后一根笔架上笔架,起身离开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