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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要成亲了。”他似有所思,“只如今本君无亲无故,就剩了宗主这么个名义上的师父,由你来主婚,也不为过吧。”
江潭一滞,刚想说我们结过亲了,却突然想起来,席墨已经死了。
死过一回,生前的事,皆不算数了。这是当初他自己认下的理。
江潭默然半晌,说,“好。”
他紧紧捏住了拳头,罔顾身后掌门的大呼小叫,毅然决然地上了骨车。
踏至骨阶尽头,江潭又将席墨看了一看,发觉他仍抵着额角岿然不移,耳边垂羽与鬓发依依胶葛,面上确是疏冷之至,并无半分殷约之色。
江潭一顿,手心的龙角戒硌得骨肉生疼。
这是席墨的千秋剑,可席墨不要了。
如同他不再要他一般。
江潭一时缄沉,恍然悟到席墨追在身后,而自己连头都不回一下的时候,席墨是有多难过。
而今他明白了,也没用了。
那些他置若罔闻的都是最炽热的心。
心没了,自然什么都不复存在。
这么想着,江潭的心也好似给劈作两半。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皱眉望着海面,下意识放出神识,仍探察不到风涯岛半点踪迹。
白蛇八首翕动,转驭车头朝往鬼域。离离将动时,即给一轮长弓挡在道前。
掌门当先拂袖而立,面无惧色地挑着龙眉,“嗨,嗨!咱们鬼王阁下既然把人带走了……”
“如掌门所见,宗主自愿随本君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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