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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从来都是滚烫的,是一团火。那汗珠便也如火星子般,燎得他皮肉生花。
江潭掐住少年的小臂,快要窒息一般。想要说什么却只是更牢地抿住了唇。
他很渴。
想喝水。
席墨微微一笑,摸出酒囊,将桃花酿含在唇间,一口口喂他,好似在哺喂落在沙漠中的无助蚌壳。
第一口酒下去的时候,江潭尚未清醒的脑子就不转了。
他被迫吞下几口酒酿,正自迷眩,又被席墨一把抱起,卷进一堆织物中。
“师父好烫,我们另寻一处。”
江潭昏昏沉沉地窝在那双臂膀里,并没有觉出其中深意。不多时,便被放进一处清泉。
“师父,”席墨说,“抱着我。”
说完就扯着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肩。
江潭刚感觉周围凉下来一些,恍惚那丛火又烧上了身。
他往后推拒,脑袋磕在山壁上,一时头晕目眩。又听席墨轻轻笑了起来,一只手随之垫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