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那就是胡杨林了。
行至近前时,江潭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枕在一段倒陷的胡杨木上,以袖遮眼。
终于结束了。他想,又一场荒谬的婚事。
虽然席墨看上去真的很开心,但这只是为解蜃乡的权宜之计。
不行就是不行。
席墨见人倒了,慢慢走过去,俯腰贴近轻声道,“师父跑了这么远,我唤你也不应……难道是想在这里圆房?”
江潭不出声。
席墨将他的手拉下来,看他眼睫颤得和那雪片似的,不禁凑上去吻了吻。
江潭还是没反应。
席墨却有反应了。
他喝的酒比江潭多,此刻看人烧红的面颊也觉出一丝不妥。
“师父。”他伸出手去,抚摸那坠了夕霞的醉靥,说出口的话却是,“那就在这儿啦?”
江潭睡着了一般,鼻息却微促着,像是在装睡。
席墨低低笑了一声,一把抽开了他的腰带。
而后便好似跋涉过千山万水,见到了沉入梦境后,落在指尖的第一朵雪花。
那雪渐渐被他揉成了一汪雪淖,泥泞潮软,污浊不堪。
席墨跪在沙子上,深深颤栗着。
非常暖和。太暖和了,像是在烧。
“师父……江潭。”他说,“我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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