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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潭一时语塞,但还是想打人。他蓦地坐起身来,掌心捏了法诀,冷冷朝席墨看过去。
“我明明是要同你说话来着。你可好,主动含了我的嘴,气都给我嘬没了。这才当真叫作有口难辩。”席墨说着,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潭起得太突兀,将自己支在他面上遮光的牛角叶顶在了脑袋上,还一脸难尽地望着自己,丝毫没有威慑力。
“师父,帽子好戴么?”
江潭微微一怔,将头顶的叶子摘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翻着看了看,这才觉出顶上日光涌涌,已然过了正午。
“尽快赶路”这个认知压下了心中忽起的凌乱。江潭屈膝将铺盖收了,转手撤去结界,又摸出一只胡桃饼边走边吃。
席墨就跟着他喋喋不休,“对了,我发现师父的口水好像真的灵光。魂火一直烧得我疼,但昨天亲过之后火居然灭了一会儿,还算睡了个安稳觉。方才你那么一招,我现在又觉不出痛了。”
他呼出一气,“可算有救啦。”
江潭微微一顿,缓缓嚼着饼渣,扭头看了他一眼,整个人好似僵住了。
“师父,都怪你我才变成这样。以后你每天都得喂我吃口水了。”席墨有几分幸灾乐祸,“要不我就夜夜在你身上打滚,叫你再也做不成好梦。”
江潭转过脸来,只觉口中酥醇的饼子倏然失了味道。
他略显艰难地啃完了整张饼,咽下半袋乌梅汁,憋在胸臆间的气终于喘匀。
“席墨,你会痛是因为你错了。”江潭顿了顿,“你说的方法,不行。”
“师父是要眼睁睁看我架在火上烧么?”席墨惊讶道,“真的么?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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