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我就说,师父若敢同别人成亲,怎么不敢等等我呢。”席墨笑起来,牙尖尖白得发晃,“毕竟我是你唯一的徒弟,连席位也不留可太说不过去了。”
江潭正是心平气和的时候,并不想与他置气。自往湖背行了数步,又给人迎面赶了上来。
“师父。”席墨微喘着,同他撒娇道,“师父我难受,身体里有火在烧。”
从前席墨也这么说过。江潭想,过去不知真假,但现在应该是真的。毕竟这魂火的种子算是他一手埋下,如今引火烧身,可算自食其果。
于是江潭点点头,表示理解。
“师父不知道,我这几天要痛死了,你可再不能这样了。”席墨手背蹭了蹭鼻尖,“再这样我会一直疯下去。一旦走火入魔,就彻底回不来了。”
“席墨,你的疯病,如今我没法治了。你且好自为之。”
“师父怎么会治不了呢?师父可是我的药啊。”席墨朝他挨过来,一面垂眼抹灰,抹了满手污脏。浑不觉整张脸都给自己糊成一团,真容愈发难辨。
江潭静静站着没动,指尖捻着袖中星梭,想虽然直接这么走掉也未尝不可,但不能因为遇见席墨就改了主意。
席墨停在他面前,仰首看着他,“我一直知道自己病着,好不了的。再好不了的。可如果在师父身边待着,感觉就会好过一些。就算是死,也不会那么痛了。”
“那是因为骞木灵脉。”
江潭下句还没接出来,就看席墨摇头道,“不是的。”
言罢认真望向江潭,眼睛笑成一弯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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