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束于腕。”江潭看那铃铛将要落入他口,亦是出言相阻。
话音未落,耳畔即有一道水线切过,带起一缕头发,撞入小童掌中。
江潭便瞅着人手指翻飞,以发为丝,转眼将那铃子串成一链,堪堪系在了腕上。
“唔,这礼物老翁满意得很。”小童转了转手腕,“听听声儿就又有力气了,汝若有事便问吧。”
“据传此界灵源是由药王树种所化。”江潭坦然道,“三界相离后,灵源亦受阻隔,人间界的妖族灵脉逐渐枯萎。不知足下可否予我活种,成就另一条灵源。”
“不可。”小童一脸古怪,“至于为何不可,自然要问你家先祖了。”
“先祖业归沧海,还请足下明示。”江潭从容请教。
小童无言半晌,将那长髯捋得顺顺溜溜,方才道,“阿休啊,挖几坛桑酿,再弄几头肥羊去。老翁饿得受不住了,最好一说完故事就能吃到烫口的签子肉。”
“记得了,吾这就去办。”澹台休行礼告退,余下那小童与江潭相互觑了个来回,才开门见山道,“汝至此处,是前头那些皆不在了吧。”
江潭颔首。
小童不禁喟然,“吾早料到阿青一去凶多吉少。不是同归于尽,便是以身殉族。然至亲当前,谁又能置身事外呢?”
又将江潭瞟了一眼,“看在汝那一半骞木血上,吾可试着想一想那些早忘干净的老破旧事。”
回忆良晌,却只落得一句话来,“皆是孽缘呐。”
澹台子自一场大雪中初见晏兮,既为彼风仪所折,又仰其灵威,故待以上宾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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