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说着撕开了江潭刚拢好的衣衫。
他的手火烙一般,直直揉在人腰间反复摩挲。
“席墨,放手。”江潭被摸得难受了,挣扎起来,“没有道侣,你也不能同我发泄。”
“……原来师父是这么想的。”席墨似有所悟,“我在同师父……发泄么?”
江潭漠然看着他。
“可是师父很适合发泄呀。”席墨笑了,“身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弄都弄不坏,多好。”
他沿着江潭的脊骨一寸一寸捏上去,捏得人绷紧了腰背,执意向上拱起,如一尾刚捞出桃花水岸浑不知自己将被剖腹去骨的鲜美鳜鱼。
“师父,你这么好,是不是活该被我糟践。”
江潭抿着唇,决意从今开始,在他发疯时置己于度外,权当听不见。
“师父怕是要恨死我了。”席墨挨上去,淅淅索索吻江潭的鬓角,“师父可不能恨我。我知道你不会的。”
“假如有一天,我发现你恨我了,我会做出很过分的事。”他喃喃道,“记住了吗?”
江潭完全不想知道还有什么过分的事等着自己,干脆闭了眼不去看他。
“师父,你欠我的都没还完,你还是我的奴呢。”席墨揉着他额上那点冰花,“奴隶不该对主人指手画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不然惹得我生气了,可是总会找你发泄的。”
江潭眉心微微折起一痕,仍不搭理。
不觉席墨凑至耳旁,压低了声音,“我喜欢男人。这可不是清虚峰主该有的品格。我本该藏好这个秘密,但师父这么可心的人送到眼前了,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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