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呛了一声,终是睁了眼来。他患处皆平整光滑如初,瞧着已无大碍了。将顶上三个人头看了片刻,他方道,“都散开吧。”
坐起身时,将脖子缓缓转了一圈,听得颈骨咯噔作响,就不徐不疾爬了起来,当众打了一套五禽戏。
又将那污脏的玉兰绢子收起来,边道,“席墨,怎么回事?”
席墨自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温叙沉思片刻,“原来我是不能碰桃子的。”又点了头,“也罢,此前我从未吃过桃子,今后自会记得避开。”
这一番下来,天已黑透了。
陆嘉渊还惦记着牌戏,要拉席墨一同回营地闹个通宵,却被劝说小师叔需要静养而婉拒了。
席墨十分有诚意地附赠了几节涕竹来,“以后但凡遇到此等情况,按今日的方法治疗,很快便好。”
温叙收了竹子,信了他的静养之说。陆嘉渊便道,“小师叔养好之后,我就要来园子里绑你了。说好了要教你玩牌的,否则要算我的不是了。”
席墨点头称是。别了三人,这就急急往柴房走。开了门去,见江潭正安然待在一片烛光中,不由松了口气,道了声“长老”。
江潭掩卷,甫一抬眼却道席墨又不见了,这才起了身来,只行几步就在门口把人撞上了。
“长老抱歉,久等了。”席墨掐着一只梨皮泥壶并一碟春枣山药糕,汗涔涔地扬了满眼笑来,“放温的竹叶水,很解渴的。”
这都是他刚蒸煮涕竹的间隙所制,自觉手底下的功夫快了不少。
“今日雨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席墨支着下颌,看江潭将那凉糕咬了一口,面上笑意更甚,“我新习得了一门技术,说不定以后就能借此糊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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