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间来回转了几圈,当即举手以示清白,“师兄,这桃子我吃了一个冬天,不该有毒的。”
陆嘉渊不作声,面上狐疑之色只多不少。他踌躇片刻,还是道,“你先好生照看着,我去找人来。”
席墨也在犹豫,“可是小师叔已经没气了啊。”
陆嘉渊嘀咕一声,唤出玉尺一跃而上,“你等着,别乱跑!”
席墨看着人飞远,忽想起之前种养失败的涕竹来。这就跑到柴房,从柴禾堆里扒拉出一截脏兮兮的布头,揭开,挑了两节尚且青翠的竹子剁碎了。用裹酒曲的干净细纱包住,浸在水里煮沸,沥干,将那璧玉汤水用瓷碗盛了,晾在一边,而微烫的碎竹则隔着细纱,热热地敷在温叙肿胀溃烂的唇角,脖颈,胸口以及手掌。
待那汤水温和了,席墨正要给温叙送服下去,便听远处一人道,“且慢!”
却是陆嘉渊带着曲矩长老来了。
席墨手一抖,好歹端住了碗,没给温叙泼上一脸。只镇定道,“曲矩长老,陆师兄。”
“让我看看。”曲矩当先落在地上,脸上虽是青肿未消,好歹还存着几分之前的潇洒模样。他离得近了,看着被纱布裹得严实的温叙,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不是中毒么,怎地给人包成这样!”
“长老,依弟子愚见,温师叔可能是因桃子诱发了风热相搏之症,生了血疳疮。”席墨道,“涕竹煎水,服之可化盛燥,敷之可止疮疠。”
一席话都给人说愣了。
曲矩皱着眉,将纱布挑开一隙,又盖了回去,“是比嘉渊说得状况好一些。”他取过席墨手中璧水,在鼻端浅嗅一番,又递了回去,“喂他服下罢。”
席墨应了一声,尽量一滴不漏地给温叙灌了下去,抬头就见曲矩若有所思看着自己,“……你是哪一峰弟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