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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喝着如同果汁儿一般,然极易上头,不一会儿,诸人已是晕晕乎乎,汗如雨下,却是嘻嘻哈哈,赞不绝口。
先前那个骂席墨骂得最凶还夺了他笔记的少年,恰是名酒瘾极重之人。他喝得最多,如今看席墨就愈发满意,最后干脆绕过七零八散的诸人,来到席墨面前,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小兄弟,好酒!”
席墨刚给老伯揍了一回,他这么一拍,只觉伤口又裂了,却是忍痛含笑道了声“客气”。
“我也……不跟你客气!”那弟子道,“为兄叫作陆予宵,你唤一声陆兄,我就认你这个弟弟!”
席墨知道这是醉话,仍点头跟道,“陆兄。”
“妙啊!”陆予宵就道,“真妙!”
他勾着席墨肩膀坐下来,随手掏出那树皮簿子胡乱塞进人怀里,“你看看你,空有一双酿酒的手,在此处待着却是太不受待见了!”又说,“这哪是弟子啊,连我们那外门弟子的待遇都要比你强,对吧?”
周围有人醺醺应了。
“你,啊?你待在这儿!有月例吗?有信点吗?法衣法器你见得着吗?”
之前那些书里并没有详细记载这些琐事,席墨就半懂不懂听着。他紧紧抱着自己那破烂簿,面上浮着丝红晕,看来可怜又可爱。
见状,陆予宵又有些不忍,“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与其蹲在这里当奴仆,倒不如同我回去酿酒。”
便听有人笑道,“陆师兄,你看这孩子可俊俏,只当酒师岂不是暴殄天物?”又有个声音跟着吭哧吭哧地笑,“照理说,这么好的皮相,不如躺着作娈宠,倒也免去许多麻烦,还一天到晚学这学那的。”
“过分!”陆予宵就口齿不清地训斥了几句,又想说些什么却似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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